,对她道:“姝儿既将它抢了去,有劳你亲手为我用上。”说完便手把手教她将瓶内的药粉往阳具上撒。
及时此时,清姝方如梦初醒,原来男人口中的“要紧事”,说得竟是这个。原来他一早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虽说男人此举看似是给自己用药,可她心里明镜儿一样,这不过又是磋磨她的手段罢了。拿沾了yin药的阳物cao她,待药效发散上来再晾着她、不给她!可这颤声娇的药力她是领教过的,如此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阴损法子,也亏他能下得了这狠心。
就是这一错神儿的功夫,那根水淋淋阳具上已沾了不少白药末儿,可男人犹嫌不足,竟手把手教导起她来。
“这龟首上可要多撒些,等下入进去,才会有好滋味。”
可这滋味她早尝够了!
眼见男人越撒越多,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清姝也慌了神,使出全身力气去挣扎阻拦,可她二人力量实在悬殊,凭她如何挣扎皆是徒劳,只能眼睁睁瞧那紫黑rou刃被蒙上一层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