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娇,男人便是存心要好好罚她。没承想她服了yin药,竟更催得yin心如醉,一番yin言媚态宛若天成,哪里还有半分受罚的样子?若不能狠狠罚她,教她尝到厉害,下次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一时想起相公馆里那曲《合笙》,裴行之心底那点子醋意愈发翻腾得厉害,索性就着怒气一股脑全涌了出来。他烧红了眼,手上渐渐没了分寸,一巴掌甩在白奶上,惊得乳波四溢。
清姝不知,一句求欢的话如何就捅了男人的肺管子?想是自己说得不够yin媚大胆,才招他如此动怒。想到此处,清姝忙又摆出千种风流万般媚态来撩拨献媚。
“行之哥哥,小姝儿想吃哥哥的粗jiba,你瞧它馋得那样儿,张着sao嘴儿恨不得立时有jiba来入呢!求哥哥疼它一疼,且喂她尝一口罢……”
饶是裴行之心坚如铁,见了这幅yin态却也败下阵来,只见他胡乱将衣袍扯开,扶着rou刃直直攮了进去。他入得又快又狠,一下便抵着缅铃撞上了宫口。
只这一下,清姝便尝到了厉害,立时颤抖着身子求男人出去。
“啊要、要死了,哥哥可是要入死我么……快快出去、去将那铃儿取了罢。”
可事到如此,裴行之又岂会听她的?于是当即冷了脸,又朝那白馥馥嫩乳上搧了一掌。
“不是你说要吃男人的粗jiba,现下正有根jibacao着你,怎的又要叫它出去?”
还不等清姝开口,他竟又抢言道:“不必你说,我倒也明白你的心思,想来是吃腻了这一根,不愿我再碰你呢!”
清姝见他如此歪派自己,自是要辩白一番。谁知男人竟起了坏心,故意顶着缅铃朝她宫口上撞,将她满腹辩白碎成阵阵娇啼,化在唇边。
裴行之不叫她说,自己却说得兴起。
“现下才吃了一根阳物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有三根阳物一齐弄你,还不美得你魂都丢了?”
正说到“三根阳物一齐弄你”,只见清姝猛地一抖,牝rou紧紧嗦绞着阳具,竟有泄身之兆。
气得裴行之登时变了脸,急忙将阳具撤出,这才避免一场尴尬。
可眼下的情形也并没好到哪儿去,方才清姝的反应意味着甚么,二人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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