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推开车门,看见外头正好的日光,正忙不迭欲跳下车时身后传来如海藻般缠绕在她腿上拉入漩涡的声音。
“你是聪明姑娘,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
是否乖觉一点,他不来联系自己自己要主动去嘘寒问暖?
拇指在上头晃了晃,最终还是没按下,只是迅速下滑回拉至最初。
她刚回来的那几天想过要不要去医院验血,如果真有意外早些知道也能早些处理。
但那时她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疲懒,近乎于摆烂崩溃的疲懒。
算了,随便吧,看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最后她在某个晚上,走在下自习回家的路上时下身忽然奔涌出一股热流,算是为那二十多天的荒谬彻底画上了句号。
冯宜只想能躲一天是一天,她不想再次挑起开端,容易被缠绕而上,被彻底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