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嗦地问他。
玉应缇被她逗得想笑,低头咬她脸颊,白白嫩嫩软rou,不知为何就是想咬。粗大前端抵在xue口,蜜液漫溢,堪堪入进半寸。阿花鬓发纷乱,双目迷蒙,下意识别过脸躲避视线,被他捏着下巴扳回来。
全入进去的刹那,她惊得“啊”了一声,全然不觉痛楚,只觉一簇烈火飞也似的燃遍躯壳骨骸。春夜惊雷,迅风疾雨,枯竭河床水流蔓延;嫩芽破土,青枝抽条,睽违多日的妖力快活地于腹宫周转流动。
阴阳黑白,水rujiao融。
被她截断的经脉,死而复生。
阿花问玉应缇究竟是怎么回事,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妖力周转如常,半点发情的迹象都不曾有。
“我也不知道。”玉应缇掩上衣襟,“我胡乱想着,当真要同你成亲了,往后相敬如宾,心在一处,人也在一处,禁不住开心得要死。要是你的伤快些痊愈,就更好了。”
阿花懒洋洋趴在枕上,雪酥白玉似的膀臂露了半边,指尖挑着他半截衣带。一双雨露娇情眼,一张红粉桃花面,汗渍玉山,脂腻艳光,斗煞春风舞芙蓉。
“这回真的是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她笑吟吟恭喜他,“我还要多谢你呢。”
“睡吧。”玉应缇吻吻她的额头,很快就睡熟了。
这样也好。阿花对自己说,我不再逃避前事,亦不惧他日兵戈再起。
天命所指,一切终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