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是阿花的嘴唇肿了,不得不戴面纱。
魔族宴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大战凯旋设宴庆祝,照例将挑选战俘中年轻漂亮的处女,梳洗打扮充作歌舞妓。待到宴会即将结束时,先破其身,再生啖其rou,最后取其骨殖投入火中,据说以烧化人骨的火焰淬炼兵器,可使其威力无穷。
睡了女人还要吃干抹净,果然是魔族作风。
“这样真能大补?”阿花蒙着面纱,看不太清脸上的神情。
“他们爱玩,叫他们玩去。”玉应缇与她并肩坐主位,这会子满堂衣冠禽兽忙碌得紧,他悄悄往她那边挤来挤去,借矮几遮挡,一只手不安分地爬上大腿根。
阿花容色不改,抬手一飞筷箸:“我不吃rou,叫厨房磨豆腐,我要喝白菜豆腐汤。”
好巧不巧,那双筷子在空中滑了大半圈,精准无误地落在一只白翅绿头鸭子精身上。鸭子精无辜遭袭,立时拍打翅膀惊惶飞扑,羽毛四处飘飞,招来阵阵骂声。
鸭子精挨了玉应缇一记白眼,拍打着两只扁脚蹼,骂骂咧咧地跑去伙房。
阿花鼻翼微动,隐在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一点,又极快地抿直了。
“笑什么?”
玉应缇半个身子黏着她,冽艳桃花眼凝着露珠,双颊生酒晕,连耳根都是粉红的。阿花捻捻他热呼呼的耳朵,根本不搭茬:“喝这么多,也不怕醉死你。”
结果玉应缇缠得更紧了,口中黏黏糊糊,什么都叫得出来。可见酒壮怂人胆,男人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