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你在打算干什么?”
他藏在阴影下的脸僵硬的张和着干涩嘴唇说:“我希望我对她而言是特殊的。”他仰起头,仿佛呼吸终于顺畅了:“照顾好她,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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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紫色的烛火在琉璃质的舞台中央跳动着古老的舞蹈,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氛在逐渐下降的温度中变得更加浓烈。
修女们静默的站在这间房的边缘,仿佛为即将举行的仪式做着某种准备。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难以理解,你会恐慌,会愤怒,所以只要你想要停下,你随时都可以离开。”马里乌斯放下手中的提灯,用理解的目光劝慰道:“很多人来到这里都是想寻求某种答案,但你能接受这种考验吗?”
他说:“你可以不选择这条路,姐妹,你真的确信你了解誓言的力量吗?”
珍妮特跪在他面前的那条由锋利的石子铺就的小路上,她望向被神父握在手中的那条被无数体液渗得漆黑的马鞭,被汗水浸湿的疲惫发红的脸颊上,那双蔚蓝色的眼睛始终坚定:“马里乌斯,我已经向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