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曲艺指着屏幕,接着「呜呜」了几声,「人不能创业,创业裤衩就没了。」
晋替秋同意了她的观点:「不能轻易创业,否则不止裤衩,饭也没得吃。」
曲艺抱着晋替秋哭,对于故事中表现的抽象概念十分理解,并且不明白晋替秋为什么不哭,在她眼里的女人铁石心肠,双眼是干的,仔细看向眼眶,眼眶也是干的,没用掉一丝不相干的情绪,这也许是「阅历」所能带来的。
「我感觉我一下子想到很多值得伤心的,您为什么不哭?」
「我从小到大没哭过,不用想我的眼泪。」
「哦……」曲艺说,「那我哭。」
她继续抱着晋替秋哭,比起哭更不如说是蹭眼泪,用晋替秋身上「名贵」的衣料当毛巾,对于她而言晋替秋是她唯一的依靠,是一个永恒的避风港,晋替秋是一个好人,不是阴晴不定的坏人。
哭到三分钟时,女人把她推开,拿出了一片纸擦衣服:「别靠着我。」
曲艺接着说:「哦……」
靠着哭有过多次,邱况能够靠着哭,哭一个八厘米的湖,曲艺哭时则变成了「别靠着我」,区别对待不断扩大,变得越来越明显。
曲艺听话地离开了,用袖子擦着眼泪。
她没有察觉到区别,晋替秋察觉到了,「补偿」也就越明显,于是不局限于影院,变着法又想出不少花样,把对付邱况的事扔在脑后。
一天,晋替秋带回了一只农村笨鸡,林姨收拾着袖子,提议着要去农家乐,曲艺提着两个拖鞋,等着给晋替秋换鞋,见晋替秋迟迟不进,只好问:「好玩吗?」
林姨说:「你没试过农家乐,那里好玩的呀!」
晋替秋顺坡下驴,把笨鸡绑进了车的后备箱,带着陈英、曲艺和林姨,四个人横跨一百公里,一块去了林姨在农村的一个住所,到了地方林姨支起一个铁锅炖鸡,百宝箱一样从野餐收纳盒里变出食材,扔进锅里咕咚。
咕咚的大铁锅从下午咕咚到晚上,历经了几次倒水,呈现出脱骨的风味,陈英在外面用黑布支了个大棚,拖了几个塑料凳子。
「山珍海味都不如这一口,来吧,坐吧!」
一个大铁锅旁边摆上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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