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走,只是停留在外面,站在桥边看着湖景,好歹这里不喂蚊子。
程芝香看着湖中心,湖中心还有几只鸭子:「所以你在等我说这句话?你这个人不好意思先说出口,非要我先说出口你才能说出口?」
邱况的眼睛停留在湖畔:「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是会不会不太道德?」
「小叁」二字说出口容易,做出行动难,她没有办法离开晋替秋,一想到她们二人是生离,不道德的想法萦绕在心胸,她的手把着桥边,已经被晋替秋逼到这种地步。
宁愿弃道德于不顾,不择手段。
她就要,她只要。
但是道德真是能够轻易突破吗?邱况面对着湖面,眼睛不知不觉也变成一个湖,她厌弃程芝香的行为,认为她是在糟践别人的一片真心,可她现在的思想和程芝香有什么区别?
她明明是一个感情洁癖的人。
程芝香说:「你天天为了她哭死哭活,还考虑什么道德?现在只有两条路在你面前,第一条路是跟她决裂,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第二条路是纠缠着她,使光全身的手段……」
她转过头,问:「你和她上床了吗?」
在她的视角,邱况是一个君子,如果没有和郑成功轻易的上床,和口中的「母亲」可能性玄之又玄,她的浑身上下写着清白,决不是贪图情欲的人,即使偶尔会蹦出来性的话题。
邱况说:「我和她做过很多次。」
「那你去勾引她,不用别的手段,就用性的手段,她之前能抛弃母女身份和你乱伦,已经证明她不是个自持人物,既然不是,现在可能把持住自己吗?」
邱况不知道自己的「性魅力」到底有多少,对此没有个度量,也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一个人,但是心里知道能在晋替秋的眼前脱一件是一件,最好是一丝不挂,最好是滚到床上。
她心里自嘲地想着,她是不是晋替秋的杀父仇人?
如果是的话,上杀父仇人不是也很有乐趣吗?她可以哭着求,可以下跪求饶,她不是没有价值的,她可以让晋替秋报仇雪恨,只要晋替秋想,她什么都可以,只要别再赶她走,只要别再不理她……
邱况回去以后做足了护肤。
面对着宿舍的镜子,心里知道没有资格再批判程芝香,因为她是第二个程芝香,插足别人感情的人,有什么资格再看不起另一个人?她的道德被晋替秋碾成了粉末,是她逼她变成这样。
镜子里面的人眉毛很浓,大概是一个面貌特征。
女性对着面目抹上保湿,上着全套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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