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许郎中开了点外伤药,然后要我身边的刘嬷嬷给她上了药。她身上都是青紫,衣衫也被换了,是……失了清白。”
沈老夫人说着,垂下头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周昭看着沈老夫人的动作,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你后来给她喝避子汤了吗?”
沈老夫人一惊,点了点头,“喝了喝了!”
周昭啪的一声,拍响了桌案,隔壁屋子等候的周暄同沈见深被吓了一跳,沈见深立即走了出来,贴耳到门前,周暄伸手拉他,没有拉动,只好也站在他旁边。
“喝的那几味药,是哪个郎中开的,又是谁熬制的,谁让鲍春荌喝的,你一一说清楚。”
沈老夫人吓了一跳,磕巴道,“是许郎中开的方子,我身边刘嬷嬷亲手熬的,喂春荌喝下的。”
周昭闻言,神色不变地点了点头,“小苏将军,让人去请许郎中过来……”
沈老夫人赶忙摆了摆手,又着急的改口道,“是我记错了!不是许郎中开的,是家中原本就有的。”
周昭意味深长的看了沈老夫人一眼,“哦,周暄用不着避子汤,那你家中备着避子汤是给谁用的?”
沈老夫人脸色大变,瞬间慌了神,“我我我……”
周昭冷冷地看着她,“鲍春荌在东水边根本就没有出事,是你们合谋一起欺骗周暄。
鲍春荌没有失去清白,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她喝避子汤这件事。
方才我问你,你却是不能回答没有安排,因为就算你们忘记了,身边的仆妇也不会忘记。
沈老夫人,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毕竟你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记录在册,有据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