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用砍手指同那寨主打赌,寨主赞赏阿娘豪气,方才留财不留人,放了我们一家人下山,也是那一回阿娘手指留下了残疾。”
“她后来时常会偷偷地将这根手指藏在手心里,就怕阿爹瞧见了嫌她不美。”
孙菡昌说着,捂住了自己的脸,无声地哭泣了许久。
周昭闻言蹙了蹙眉头,她还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你父亲孙屹阳已经被烧死了,你在得到你阿娘尸体之后,若是想要真相大白于天下,完全可以来廷尉寺告官,为何还要做出让摘星楼垮塌这种事?”
“那黑衣人威胁你们?还是说你们做了什么交换?”
孙菡昌擦了擦眼泪,眼中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他攥紧了拳头,“孙屹阳根本就没有被烧死,我亲眼看见他了!就在东水之上,他坐在一条乌篷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