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缓解疼痛。
许意卿第一次看清楚了刘庆的脸。
头发说长不长,年前刘竹带着他刚去理过发,所以没那么糟糕。
只是刘庆的认知中不存在洗头这个说法,所以他的头发已经从布满油渍变成了干黄枯燥,上面布满头屑。
眼角和脸上全是黑色的污渍,脸上的胡茬让人没办法准确判断他的年龄。
杜宇没有丝毫嫌弃的样子,径直坐到了床上,拿来保温杯的热水和八宝粥:“吃点东西,把药吃了,我们带你去医院。”
刘庆嘴里嚷着断断续续的“疼”和“妈”,听的人揪心。
他的人生如此短暂,短到了只用这两个字就能概括。
周诗在屋子里转,下意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只不过这里着实没什么好端详的,屋里一共就一张床还有一张一碰就吱呀乱晃的木头桌子。
桌上摆了些面包和开了瓶盖的瓶装水。
她微微蹙眉。
许意卿走过去问:“怎么了?”
“生产日期很近。”周诗说:“最近有人来过。”
杜宇在喂刘庆吃东西,顺便帮他打理一下仪容仪表,以便待会去市里医院住院。
他头也不回说:“可能是我的同事吧,走访的民警都说他太可怜了,给送吃的也不奇怪……有人还要捐款呢!”
周诗仔细观察了以后,问:“民警走访的时候会翻柜子吗?”
杜宇一愣,下意识摇头:“不会,只是走访了解情况。虽然屋子破成这样,但我想我的同事也不会翻箱倒柜。”
周诗看着木桌说:“这抽屉上没有灰尘,最近被打开过。既然杜队你这么说,那肯定不是来走访的民警了。”
许意卿说:“也不会是村民,他们已经对刘庆避之不及了。”
本着职业操守,他下意识从兜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手套戴上,然后轻轻地、缓慢地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张正面朝上的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