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付闵行的异常,他觉察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他有种预感自己身边这种已经维持了许久的人际圈子会因为陆云雀这个人而被打破。
针扎似地不舒服在心底里面蔓延开来。
但是他面上没有表露半分。
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了,他要把陆云雀这个变数从他身边拔去。
“对对对,她是该反思一下自己了。”裴之焯听见自己这样附和道:“说实话她这脾气我也有点吃不消了。”
“不过……”他话风一转,状似不经意地提到:“既然你已经和那个小哑巴当上朋友了,干嘛不录音啊?”
听见“小哑巴”这叁个字,付闵行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他表情的细微变动没有逃过裴之焯的眼睛。
他足够了解自己好友,他们本质上时一类人,对于自己没有放在心上的人是没有任何同理心的,付闵行现在会因为这叁个字而感到不舒服,那就只能说明他是真把那个哑巴放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