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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亓掐着她的腰,有些力道,掌心温度分明覆盖在身上,陶桃别过脸闪躲,不想让他亲了,力道几经虚无的推搡,“我感冒了。”
“家里没有小孩在了。”
简亓毫不在意这些,固执又细密的吻全数砸了下来,今日的耐心在等讯息时已经耗尽,再好的脾气,在亲密相片的刺激下仍旧被冲击地荡然无存。
陶桃内搭是一件 V 字领的海马毛上衣,软糯的材质富有弹性,男人今天流连于她肩头那一处细滑的肌肤。
领子掉落成一字肩,甚至拉扯成更夸张的形状。
一下一下,像在清洗上面曾经沾染残存过的污浊,用黏腻的吻洗濯成纯净无瑕的模样。
可太痒了,男人的呼吸落在她最敏感的位置,禁锢在腰上的手向上盘桓至内衣。
陶桃心跳跌宕,胸前两朵雪白因紧张而起伏。
“可以吗?”这种时候简亓又装起绅士耐心的问询,实则只想得到许可的答案,暗处唯独加重了抚摸的力道。
陶桃微愣,应了一声,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诱哄,可一看到男人俊脸也染上靡丽,湿漉漉的神色,唇色胭红,直勾勾地静候她的首肯。
陶桃声音颤抖着,轻若蚊蝇地回话选择纵容,“可以。”
男人紧缩手臂将她彻底圈入怀中。
办公室只开着一盏灯,百叶窗紧闭,只能听见窗外空调外机的响动声。
男人在她后背摸索,内衣扣被顺利揭下,紧接着是她胸前空无一物,丰美的沟壑于灯光之下盛放,光线稀薄,陶桃美艳无措的样子落入简亓眼中。
这才是最稚嫩,最不知所措的模样。
陶桃被看得很不自在,歪垂着脑袋,试图把毛衣往上拉,嘴唇又被堵住,身体某处的湿润也被轻易感知捕捉。
简亓来来回回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一次性看得透彻,放过嘴唇,细密转移至她漂亮的丰盈之间。
耸立的乳粒不习惯被人触碰,轻舔时的挑逗足以让她因敏感而不住颤抖。
她按住简亓的手,“你别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