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的疼痛全身还在发抖。
争着最后几口气,沉成蹊阴测测盯着刘峗。
跟以前一样,刘峗动手时表情相当平和。
毕竟人的面部表情可以伪装,养成的肌rou记忆却不会撒谎。
长居国外,刘峗一直忙于医学实验,除了处理一些必须的事要,他很少回国。
这样算起来,他已经约有九年多没见过这个曾经的可怜的病人了。
时间真快,一眨眼就九年了。
刘峗重新打量起沉成蹊。
不过他也比沉成蹊年长九岁,相对的,在打量沉成蹊时,还是大人对小孩的那种不屑审视意味。
居高临下,刘峗眼神透着轻傲。
事实上,刘峗也是一直看不上沉成蹊。
废物就是废物,不会因为时间而变,小时候就废,这么多年也没有长进,大了更掀不起什么风浪。
以前的事他想不想起来什么的,刘峗一点都不担心。
毕竟自己到现在都没弄死他,他应该感恩戴德,等会还能享受到跟那个聪明一点的货一样的待遇,这已经很便宜他了。
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捏住针筒,微微旋转着调整角度,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刘峗眼底闪着疯狂的冷光,手下利落将针头扎到底,直到透明药液完全注入流淌血管其中,再有条不紊地拔出。
说实话,刘峗刚去国外学习的那两年,刘峗还挺怀念和佩服沉成蹊的。
跟其它一针试剂都受不了的脆弱实验体不一样,沉成蹊年纪小可这小身板可太耐药了,什么旧药新药,就算混合在一块,给他打个十针八针下去最终也没多大的事。
时间一晃而过,他长大了,在国内派头也出来了,动静不小。
刘峗腾点空一查,发现这小子竟然在找刺激玩各种危险的极限运动,每年都出点意外躺几个月,不过玩到现在还没死,除了运气这身体也是真是耐造。
一秒,两秒…
药效发作了,瞬息间,沉成蹊本就难受的大脑昏沉下来,身体摇晃间脱力再也坚持不住摔倒在地,手中短刀也随之掉落,哐当一声,响声很是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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