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称得上清醒的理智告诉席姚——
那杯酒的目的是要催情,而不是昏迷。
然后欲望一点一点占了上风,她伸手按住周呈决试图逃离的颈项,再次把唇贴上去。
“阿决,我好热… ”
周呈决被她含住喉结的大胆动作惊得顿住,也因为她口中那声全身心依赖般的,柔软的‘阿决’。
这世上叫他‘阿决’的原有两个女人。
一个因家庭不幸,爱情受挫,重度抑郁,以自杀结束余生。
另一个早年颠沛,晚年受病痛折磨,至今还作为周明德弥补悔恨,宽恕自我的工具关在那家跟监狱一样的疗养院里。
这两个字尘封在最深也最敏感脆弱的心底,一朝被触及,他分不清是反感多些还是恐惧多些,抑或两者相伴相生,不分彼此。
理智如常时才拨开芜杂心绪,牵出最突出最硌人的那一根。
席姚会不会因他沾上厄运?
接连两次突发的遭遇似乎都在给他答案。
今晚见她出现时,几乎用尽所有克制才忍住没有当即发怒。
周家人都是疯子,他反应越大越中周学文下怀,她就更危险。
他当然看出席姚有意跟他较劲,明知那酒并不干净,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对她有再多怒其不争也毫无意义,不知道从哪个瞬间起,他失去了对她发泄的资格,也被一次次迟来的愧意磨平了棱角。
但情绪总要有出口,就在席姚摇摇晃晃倒下去的瞬间,闸门大开倾斜而出。
思绪在这里止住。
被动的。
席姚的动作不再止于脖颈间轻软的摩擦啃噬,周呈决自然也无法单纯用其他事情来分离心神。
女孩的手开始在紧绷的大腿上游走,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热,几乎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贴向他身体。
外套衣摆被掀开,指尖挑开薄薄的T恤碰到腹肌时,他猛地一僵,发出一声难耐地沉吟。
专心开车的司机这才狐疑地抬头。
而周呈决先一步脱了外套,将席姚上半身连带着不安分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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