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也是一种快意,释放也是。”
贺昀烟不置可否。
紧接着,嵌在她xiaoxue里的yinjing突兀地弹跳,眉头一皱,程殿汐已然尿在xue里。热烫的尿液冲击得花壁挛缩,伴着肮脏的快感贺昀烟哆嗦着两腿叹息出声。
尿液灌进窄小的花径堵得xue内满胀,无法承受的部分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间滴落到床单和地板上。饱蘸水液的床单一片濡湿,贺昀烟在此情况下被紧紧压在程殿汐身下,腺体也跟着一弹一跳地蹭到床单上。
“唔嗯~”
rou茎被拔出来,精水混合着尿液稀里糊涂地从翕张的xiaoxue口流出,脏得不成样子,来不及反应又被rou茎插了回去。
“宝贝你知道吗?”程殿汐得意地笑了,伸手顺着纹身的脉络轻轻抚过她臀上的蛇尾,“你这副逆来顺受、予取予夺的样子真想让人把你cao死在床上。”
“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能来做我的宝宝呢?”
眼看程殿汐又犯了癔症,贺昀烟反手勾住她恶作剧的手指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身前,语气无奈道:“jiejie,做你的宝宝再zuoai,那就太luanlun了。”
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胸腔的震动传到了贺昀烟裸露的背脊。
因为平日里也太过荒唐了,所以这一次的荒唐也随之荒唐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