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在补偿你,”
说着,她掐了下那里,惹得方知悟发出一声同样短促的轻哼。
池霭带给的痛楚,让青年失控的自制力有了回笼的趋势。
委屈以及欲求不满的情绪夹杂在一起,方知悟翘起嘴巴,只能依靠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能进去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在车里,手脚都伸展不开,霭霭,我想去你家里……”
池霭嫌弃他喋喋不休,又反手为掌盖上去阻断了他的话音。
独属于池霭的气息随着掌心的轻捂,在方知悟的唇鼻间蔓延,清淡的、无痕的,又泛着诱人品尝的甜意,方知悟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心潮一下子再度澎湃起伏。
池霭却不喜欢他没有做一件取悦自己的工具的觉悟。
她涣散的目光微微一转,如同恶作剧一般抵着方知悟的额头对他说道:“祁言礼、这点就比你好,不我有什么要求,或是想在哪里,他都会全盘接受,而且还不会唔——”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在情事里还要被再次羞辱的方知悟气得眼尾泛红。
在刹那间的凶神恶煞,几欲将池霭生吞活剥之后,晶莹的水光打湿了他的瞳孔。
傲慢的、强硬的、喜怒不定的方知悟。
……何时有过这般弱势无助的时候。
池霭觉得自己光看着这种咬着下唇,倔强到极致,也委屈到极致的脸就快抵达极限了。
她啄吻过他的眼角,紧绷成弦的声音呢喃道:“方知悟,方知悟,我想看你哭……”
……
祁言礼最近很忙。
他安插到祁柏庭身边的女人,已经成功变成了祁柏庭不知道第几任情妇。一些生意商谈的重要场合,她像是一件美艳而昂贵的艺术品,被祁柏庭带在身边,随行出入。
也得益于她时时窥伺着祁柏庭的行径举动,祁言礼收到了很多有用的情报信息。
蚕食祁家的计划尽管突然加快了动作,但好在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然而让祁言礼头疼的是,他作为主要负责人的实业公司,最近有许多项目都不太稳定,原本谈好了要签订合同条款的两个大客户,忽然在约定日期到来前反悔中止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