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什么用?想求得原谅吗?”
“你......”
“把我害得那么惨,说得好听,如果当初他不赌博,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吗?说到底都是他的错,生前没有道歉,死后这个道歉更是轻贱。”
柯景行反倒松了口气,他还怕时徽会因此受影响,没想到他看得比自己通透。
“幸好他还没留案底,我还能考公考编。”
“你竟然......”他是真没想到原来时徽关心的是这些。
“这可是人生大事,不得不考虑。”
“你能想得开最好,”柯景行失笑:“我去做饭,一会儿我爸妈会来,你打电话给锦屏,看看要不要去接他。”
“你去接。”
“你干嘛不去?我要做饭呢。”
时徽瞪着他:“这都怪谁?”拜某人所赐,他今天一天浑身上下就没有舒坦的时候。
“这不能怪我,是你让我取悦你的。”
“滚!”柯景行屁颠颠地去做饭了。
时徽给兰锦屏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没走出来。
他叹了口气,其实通过这件事,他发现,兰锦屏的性格和兰九畹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很相似的,骨子里都是疯子,极度偏执。
他能理解兰锦屏,他们都一样,失去了所有,现在变得一无所有,他很幸运,又得到了最重要的东西,但是兰锦屏呢?他该怎么办?
柯景行爸妈都来了,饭也做好了,但是兰锦屏还是没接电话,时徽说:“我不放心他,我想还是去接他吧。”
“我跟你去,开车快。”
“别了吧,叔叔阿姨都还在。”
舒墨说:“没事没事,你们去,我听景行说了那个孩子的事,怪可怜的,今天元旦,把他一个人丢那算什么事,接过来一起热闹。”
“好,我们很快就回来。”
他们住的地方离兰九畹家不远,时徽敲了敲门,没人开,他心里有不好地预感,幸好他们家的门锁是密码锁,时徽记得他们家的密码,便开门进去。
一进门,屋子里一片漆黑,却能听见某处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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