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时。
李十五和李月亮曾见过林语溪一面。
虽然接触的很少。
但这小子一副天生自来熟的性格,竟主动称呼起了林语溪为姨。
木肉鸢巨翅一挥。
便将战场中央,扫出了一块空地。
而随着木肉鸢落下。
多年未见,林语溪依旧一如既往。
穿着她最爱的淡绿色长衫,赤脚踩着白色步履,披着薄纱走了下来。
虽然年岁已近五十。
但清心寡欲的性格,再加上粗茶淡饭,简简单单的生活。
让她的脸上,除了多了几道皱纹外,并没有太多的老态。
“林姨,你来这里干嘛?”
虽然与林语溪只见过一面,但李十五的语气,仿佛两人认识了很久一般。
不过李十五也不是只为了混熟。
毕竟他曾听干妈说过,这位中原最后一位天子的事情。
“破碎南天!”
林语溪淡淡的说道,然后从腰间抽出了那柄,金蝉用了几十年的鱼腹剑。
“鱼腹剑?爹的鱼腹怎么会在你手里?”
李十五惊讶的问道。
“几年前要来的。”
林语溪没说“借”,而是用了“要”这个词。
几年前。
嬴楼和小洛阳游历天下时。
曾去了一趟洛阳城。
当时的林语溪,依旧和当天子时一样,守着她的小院和菜地。
只不过,家中多了一个刚会下地,奶声奶气的小婴儿。
“语溪,这是?”
金蝉诧异的问道。
“我儿子,二狗!”
林语溪说的很平淡,但金蝉却是震惊无比。
一是没想到,林语溪会选择嫁人生子。
二是没想到,她居然会给孩子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
“二狗,二狗他爹呢?”
“大秦征召劳役,他去修长城了。”
林语溪的丈夫,只是洛阳城内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农户。
“.”
“这几天二狗身体不好,既然你刚巧来了,就省了我去找你。”
林语溪放下手中刚摘完的蔬菜,起身来到了金蝉面前,开口道。
“找我?”金蝉不解,林语溪找自己能有何事。
“鱼腹、终解,南天!”
三个词说出,金蝉瞬间想起,堂前燕当年所说,鱼腹的最后的终解,需要一位天子血祭。
“你先不要问,这是祖宗留给我们这一脉的宿命。”
林语溪直接打断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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