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好听的声音。
她跨越东西半球,跨越海洋,跨越冬日的雪,终于落入他的怀抱。
那份熟悉又安心怀抱也再一次将她稳稳接住。
她记得的,她还记得他是说过的,他是她的丈夫,她还有他们的家,她还有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该一开始就向你坦白的。”
“高斯林先生是姐姐的主治医生,harry是高斯林先生的儿子,小时候在多伦多医院的时候,他偶尔会来医院,会带中文的童话书给我看,和我一起玩。姐姐不愿去多伦多后,我们没有联系方式,也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她将前因交代,而到巴黎重逢后的事,她也并没什么还隐瞒着的,“我也没有要和他一起去伦敦,我是打算一个人去的,我…我只是想去看看姐姐留给我的东西,我不想要离开你,一点,一点都不想…”
徐既明紧拥着她,手掌轻拍着她的背心,又在她发侧轻轻落下一个怜爱的吻,“我知道,我知道的宝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也会一直都在月月身边的。之前我也做错了,我不该对月月生气,不该让月月难过,对不起,宝宝。”
徐既明也知道,纪枝意对她来说仍旧是无可比拟的重要,所以她生前为她留下的东西,她不可能拒绝,“明天我陪月月一起去伦敦,好不好?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让我陪着你,宝宝,月月,我爱你…”
他很久之前就说过,他会接替纪枝意一直陪着她,给她更多、更好的一切。
纪月抽噎着从他怀里抬起头,她吸着抽泣的鼻子,又闷闷地嗯出声,“我、我要你陪我…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世界上的任何一座牢笼,爱都能破门而入。
窗外雪花飘落,贴在玻璃窗户上,仿佛也渴望这里的温暖和幸福,甘愿融化。
徐既明又抱着她哄了一会儿,纪月的眼泪终于勉强算止住,女孩哭得眼睛和鼻头都是红通通的,在重新抬头看见周围零星几个顾客的打量的目光时候,双颊也跟着染上粉色。
徐既明带着羞赧地纪月回了酒店,门被关上的刹那,女孩儿又主动地吻上他。她将双唇贴近他的,呼吸交错,两心交融。
她的吻很轻,不带着任何情欲,单纯又有一丝笨拙地珍贵。徐既明心被熨烫得柔软,又因怀里鼓动的心跳而觉得充盈。
他想再将这个吻深入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又想了起来,是纪延祥。
纪月也看见了,她目光无措地看着他,“昨天父亲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我没有接。我…我是不是很自私…”
徐既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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