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朔感觉自己完全没有不应期。他扑倒了她,guntang的手心抚摸着她的腿,狂乱地亲她的耳垂和嘴唇。
他真的快被白露迷死了,她怎么可以用那么一张清纯、羞涩的脸,对他做这么色情的事?
男人的手指探到她的腿心,发现那里一片泥泞。于是他吃着她的舌头,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深深插进她的身体,层层迭迭的软rou吮着他将他包裹。他今夜完全为她疯狂,变成只知道交欢的野兽,带她陷入原始的本能。
——结果第二天,两个人都差点睡过头。
那点运动量对黎朔不算大,做了个爽后他反倒神清气爽。但接连跟宋景行和他做过的白露已经腰酸背痛,在船上的休息室瘫着。林昼有点晕船,本身对钓鱼没什么兴趣,懒得参与外面那几个人的比赛,就把她抱在怀里细声细语说着话,结果船一晃一晃好似摇篮,林昼把他自己说睡着了。休息室有冷气,白露好笑地给他盖了点被子,决定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纪寒这边上了几条石斑,宋景行肩膀以前脱臼过,不宜用太大力,收线收到一半换了黎朔,两人一起钓上来一条五六十斤的GT,甲板上还有些船长把鱼勾上来时残留的血迹。此外还有些鱿鱼、鬼头刀之类的,只要不是因为水压把内脏吐出来、即使放生也活不下去的那种,他们大多都放了回去。
走到孟道生身边时,白露差点忍不住笑——大爷一样带着个墨镜悠哉悠哉坐着的男人,箱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块。
“孟道生?”
“哥这叫随缘,愿者上钩。”孟道生大大方方摘下墨镜,问她,“想玩吗?”
他教她路亚,白露半知半解照葫芦画瓢,也不知道是地理位置原因还是单纯运气太差,她手都酸了竿子都没动静。
“还真是需要耐——啊!”
手上的鱼竿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白露差点被直直拖到海里去。好在孟道生一直护着她,眼疾手快把她抱住了。
“露露,松手!”孟道生怕她被拖下水,不敢撒开抱着她的手。
鱼竿的尾部戳在她没戴腰撑的小腹上,疼得真不是盖的,但倔小孩白露就是不肯放。正在那休息的宋景行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从她手里接过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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