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纪寒心情持续多云。某天早晨,起床气还没退下去的他端着咖啡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发情的碳球趴在白露的拖鞋上面,臀部快速耸动,然后身体一抽,瘫软下来。
......他说这猫发情怎么不扒门试图出去找母猫,感情是把他老婆当它的伴侣了。
纪寒走过去拎起它的后颈皮,冷笑:“早泄?帮你治治。”
出完差回到家的白露被男朋友们亲完后,又抱起了一直蹲在她脚边求摸摸的碳球:“宝宝想不想我呀——啊!碳球你的蛋蛋呢?”
“割了。”纪寒风轻云淡地说,“管不住,就治本。”
白露还以为碳球是尿到纪寒身上或者纪寒的东西上了,乐呵呵地拍拍碳球的屁股:“你爸爸有洁癖。可怜宝宝变成小太监了。”
林昼搂着她的腰:“你都没叫过我宝宝......”
“你去割了,她也会这么叫你。”纪寒说。
白露赶紧打岔:“......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别转移话题。你的称呼也该换换。”纪寒无情戳穿她。
孟道生看着怀里的人:“都求过婚了,可以改口叫老公了。”
纪寒冷笑:“做梦。她只会叫我老公。”
“那叫亲、‘亲爱的’?”白露还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羞得粉扑扑的。
宋景行笑着亲亲她的脸:“好,亲爱的。”
晚上,黎朔敲响了她的房门。白露放下猫,给他开门。人高马大的少年一见到她就抱着她不肯撒手。
“怎么啦?”白露搓搓他脑袋。
“......它没有了,我有。”
白露没反应过来:“什么?”
“蛋蛋。”黎朔亲亲她的耳朵,“你要摸吗?”
白露感叹:不管过了多少年,这家伙语不惊死人不休的特点都不会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