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疆场。此一切,莫非还不够爱国、不够深明大义吗?”
“出质本就是王子的义务,古今如此,谈何牺牲、谈何委屈!再说,身为贵族,本就不能全然按本心行事,若不顾责任、任情而为,还如何统治、如何服众?”
“哼,阿干讲得倒轻巧,反正,你是高贵如神的继承人,自然不会如我一般,只能做政治博弈的倒霉棋子。”他不屑道。
度易侯轻叹一声,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运命的棋子?身为莫贺郎,所做决定的风险,是远甚于一般人的。
“好,你说你是棋子,被人摆布,又为何偏偏选了她?你等根本就不相识的,不是吗?”
“呵呵呵,此才是你真正欲相问的吧?我就知,彼女对你而言,非同一般。”阿弟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