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奕晴抬头撇了眼顾然，然后合拢书，放在小小的膝盖上。

“哎。”她叹气，“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好像她是老师！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长大后的梦想是什么？”顾然可不会把老师的身份拱手让给小学生。

“我的梦想是养鸭子。”

“祝你梦想成真。”

“轮到我了。”奕晴说，“先有鸭子，还是先有鸭蛋？”

“咸油鸭蛋？我只听说过咸鸭蛋，你想吃吗？”

奕晴扭头，对苏晴说：“换个不耳聋的来。”

她捧起书，低头继续看。

“撤、撤、撤、撤！”顾然招呼众人。

医生护士们跟着他往外走。

“你耳朵不好？”何倾颜笑着问。

“你知道先有鸭蛋，还是先有鸭吗？”顾然反问。

“鲜油鸭？新鲜油炸的鸭子吗？”

众人都轻声笑起来。

顾然没搭理不正经的何倾颜，对苏晴说：“一切正常。”

意思是，病得很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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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记》：十月二十六日，周一，静海

走进唐颖病房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是春梦，不是医疗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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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日记》：

先有鸭子，还是先有鸭蛋？

（庄静批语：今天日记的分数是鸭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