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zuoai。
姚伶偏偏不给,摆正他的脸,继续她的艺术创作。她旋一旋浴缸里的水,让手指沾满似颜料又似大理石膏的装饰,然后贴他的脸,贴的时候,掌心的水珠过渡到他的眼睫,一颗两颗挂住。
她盖向他的指缝如张阖旖旎的扇帘,有阴翳有光环,都遮不住她因细致而轻抿的嘴唇和滴水的下巴。
邓仕朗望见,动一动喉结,问:“好玩吗。”
“好玩。”姚伶亲一口她的杰作,手潜进水里,摸到他极其肿胀的yinjing,捏一捏。
“你真的不要。”邓仕朗的手指也向下来到她的xue口,顺着缝勾一勾。
实情她已经有些痒,在水里夹了夹腿。她的确想要,望着他,捏紧他的yinjing,又松开,“那你插我。”
这一收一放让他沉沦。他抬起她屁股,对准她的xue口一按,翘起的guitou顺水挤进去,挤得满满当当。温水冲进花xue,被性器堵住。他在水里抽插有些阻力,而她不像昨晚骑荡,完全不动,由着他深浅循环。
姚伶听见胸起伏拍打水的声音,都是因为他在顶,顶得她一上一下,不停拍水。如此深入浅出,以致前浪推后潮,银河动荡,涟漪轻翻。她舒服地环紧他,脖子与脖子相贴,星光缱绻,月夕花朝,魂牵梦萦。
“刚刚还说累。”邓仕朗失笑,捅进去,再出来。他们的体液与浴缸的水混合。
姚伶顾着轻吟,享受他带来的感官快乐,体温越来越高。
“亲我。”他贪心地要求。
她满足他的贪心,迷乱地亲上他的嘴,主动伸舌头,无需撬开就轻松入内,与他舌头相卷,唾液融合。这一亲太过激情,水rujiao融一般,直接让他们xiele出来。
缠绵之后,他们在浴缸里促膝长谈。
过完这个假期,邓仕朗必然要回香港,毕竟家在香港,工作在香港,开的理财账户也全部在香港,总不能过完圣诞还继续remote work。即使他要寻求更合适的办法维持恋情和工作,也得回香港才能决定,而不是对这些不管不顾。
至于姚伶,她表明不会留他,更不打算为他迁移,这是她目前与他谈情说爱的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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