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深处,白浆再度流下。她软了一下,往后倒向他,深呼吸,继而抬臀离开,让他直挺的性器迎接空气。她换个方向,面朝他坐下,坐好之后,她骑得更厉害,带着精油的手捂他喉结地带,把他压向床头边。
邓仕朗无法忍受此情此景,双手一挣就把发圈挣断。
姚伶下意识腹诽,“没用的东西……”
不出一瞬,她就被他攻克。他带有发圈印子的手腕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于她的脚踝停留。他把她的双腿打开,以最大的幅度撞进紧致的花xue,yinjing碾过层层褶皱,带来尖锐的快意,令她有失禁的幻觉。
姚伶夹紧,夹得越紧越不服气。他差点捅不进深处,因而伸手指揉捏她的阴蒂,一捏就捏出满掌心的水,致她不得不放轻力气,承受涌来的余波。
邓仕朗方才忍得太厉害,和她做足一小时,终于拔出来射,jingye射向她的胸乳,被他伸手轻抹。她把手指放到胸前一勾,伸舌头舔。
“别什么都吃。”他无奈,堵她嘴唇,与她舌头相缠。
折腾到半夜,邓仕朗抱着她一起进浴室。在冲洗精油和jingye的过程中,他总会把她的身体乳洗干净,于是洗完以后,他给她擦干身体,往手心挤身体乳,细致地重新为她涂抹,再与她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