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小型烟花。三个人勉勉强强吃完晚饭,距离放烟花还有一段时间。
外面雪下很大,邓仕朗一空闲就到阳台和湖岸找高跟鞋,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越来越不抱希望。
姚伶待在房间,在方窗看到外面寻找的人影,再想到手机里的言论,她更恨了。恨,还有生气和难受,这就是她在他身上投射那些话对她的伤害,泄愤,不停泄愤,直到他受不住为止。
忽然,敲门声响起,她离开方窗,开门发现是梁立棠,他的脚边还放着那只从湖里捡回来的高跟鞋,一直没被收走。
梁立棠开门见山,“舅妈要我来的,她说她要拿你一台好用的相机下去,给烟花录像。”
“等等,我拿给你。”姚伶转身去一个柜子找,她在科莫都把相机放到衣柜旁边的木柜。
门打开,木柜里一只完好无损的高跟鞋令梁立棠吃惊,当姚伶从木柜转向他,他立马收回表情,接过相机,一下楼就马不停蹄打电话给邓仕朗。
过了半个小时,姚伶注意到方窗的人影不见,没了心思。沉雨喊她到阳台放烟花,她走出房门,见到了戴着围巾的邓仕朗。
“我没有找到另一只鞋子。”邓仕朗早知这个结果。
姚伶并不意外,“那你就滚开。”
邓仕朗抱着最后希望问,“要怎么样你才愿意面对我。”
姚伶一顿,注意到地上的高跟鞋,要蹂躏他,踩扁他。她捡起放在门口一夜的高跟鞋,穿到右脚,接着说:“跪下来,舔我脚上的高跟鞋。”
邓仕朗见她如此理直气壮,于是顺从她的要求,当即双膝跪在地毯上,抬起她纤细的腿,俯身靠近被湖水泡过的高跟鞋。他舔她的脚趾头,舌头裹住脚趾头,再到那双高跟鞋的鞋带,随着设计由脚背到脚踝。
湿濡经过,姚伶颇受震颤,她难以置信,果断抽开她的腿,有着极强的不屑,“你竟然真的要这样做。”她俯瞰他的头顶质问,心很痛:“你不觉得你现在一点都不像邓仕朗吗,那么卑微,那么愚蠢地被我践踏尊严。这或许不是迁就,而是委曲求全,是你为了补偿你给我带来的负面问题才这样做,让我觉得你好贱,连属于你自己的那部分都丢掉。这段关系让我们两个变得面目全非,说明我们的相处很病态。”
邓仕朗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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