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已经不打算和他有长远的恋爱,所以对他藏了一些事情,而他放手不追问,彼此之间造就许多隔阂。
梁立棠看他反应,勾肩搭背,打一巴掌再赏个甜枣,“她对你有柔软的一面,起码她不会不回复你的讯息。”
“回信息的话不一定。”邓仕朗对她的熟悉深入到内心。
“哇,那你不介意?”
“介意,不过她每次见到我就会主动一点,然后我每次都算了。”
梁立棠捧腹大笑,笑得耳钉震来震去,他这下完全理解好朋友如何被吃死,举起他的酒杯敬酒,“反正你们拍过拖,有前车之鉴,我什么也不是,就不乱讲了。”
邓仕朗接过酒杯,喝上最后一口。
以前她就算拍拖也可以不主动联系他,极少表露浅薄的挂念和惦记,似乎不需要他给予安全感都能够相处,可她如果真的很想念便一定告诉他,并且说得非常直白。他发现,只要她提出来,他就无法抵挡她柔软又不轻易的思念,当即投诚,再晚再累都要去找她。
然而现在不同往日,他们不是高中生,有工作,也有遥远的地理限制,没办法立刻见面。他们需要互相理解和配合,才能维持异国恋。
接下来的几日,姚伶很忙,基本没有档期,她把长廊拍摄的成品发送出去后,顺利接下摄影棚的项目,又从瓦蒂娜那里得知有个艺术家急需摄影师。
瓦蒂娜在ig给她发w,她原以为是普通商务拍摄,没想到是人体装置艺术的展览,拍摄要求有些私人化。
策展者是一个常驻米兰的冰岛青年艺术家,名叫埃文德,年纪才二十岁,有过两次策展经验。她见面后发现,他人高马大,蓝衬衣外面穿棒球服,皮肤是放眼米兰当地人都找不到的白,脸长得有些冷峻,高鼻梁,右眉骨打了一颗钉。
这个人能让她联想到她上大学坐公交和火车见到的反叛青年,他们喜欢穿卫衣套个头,很冰冷地穿梭于车站。
瓦蒂娜是他的朋友,但她不是他这次人体装置艺术的模特,她的拍摄行程空了下来,在这里陪同观看,顺便让大家互相认识。
他们叁人在一个画廊相约,那里就是埃文德策展的空间,已经被布置成工业仓库的模样,墙上是涂鸦,地板有管道和砖头,还有很稀烂的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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