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准备了一套,这夜雨实在太大,两人都被淋得湿透。
退烧针起了作用,许恩殊的高热已退下去,不过仍处于昏睡中。
廖择文在病房卫生间洗完澡,头发已无心去擦,走到床边,检查输液瓶药液剩余,又看许恩殊有没有因姿势不当导致血液回流进输液管,手背有无鼓包,一切都没问题,才坐下。
江先生澡洗得很快,他出来时正好助理提着咖啡和速食走进病房,江先生对助理道句辛苦,随后打发他回家休息。
江先生也走过来看了许恩殊情况,见一切正常,招呼廖择文去吃东西。
廖择文对江先生半分好感也无,正是他大事化小的态度助长江则勉嚣张火焰,使得江则勉敢一次又一次欺辱许恩殊。不过廖择文面上不显,微微笑了笑,对江先生道了谢谢。
两人坐到沙发上吃意面,江先生助理做事周到,还买了两份切好的水果。
江先生提起今晚寻许恩殊一事,多是感谢和恭维,“要是没有你们一家,一定没有这么快把人找到,等恩殊病好了,我得好好请你们吃一顿饭。”
“叔叔客气了,恩殊的父亲同我父亲是极好的朋友,恩殊是我父母看着长大的,一直都当自己家亲女儿看,女儿不见了,着急是应该的。”
“不说这个了,”廖择文啜一口咖啡,“我听婶婶说,下午恩殊同人闹到警察局去了,今天忙着找人,也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叔叔能跟我说说吗?”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恩殊不愿意跟我和她mama说,我看样子,应该两人是初中同学,当时就有矛盾,所以昨天见面才闹成那个样子。”“恩殊的初中同学我认识不少,没听说她和谁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啊。”
江先生被“深仇大恨”这个形容逗得笑了一下,才说,“那孩子叫周文莉,你认识吗?”
廖择文眯了眯眼睛,“有点印象。”
“我得为恩殊说说话,那孩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性格又飞扬跋扈,年纪这样小,就敢傍比她大十几岁的富二代当男友,她真要和恩殊有矛盾,也是她欺负了恩殊。”
“恩殊就是太乖了,才老是被人欺负。”廖择文不带感情的看了江先生一眼,“叔叔,我说得对吧。”
江先生笑了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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