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勇气,也可能是抛却了羞耻之心,竟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戴着羊脂玉手镯的右手来到腿间,中指和无名指才触上穴口,林霏就摸到了一股黏腻。
“呵……我可真可悲啊……”
林霏看着在月光下被淫水打湿的指尖,不由顾影自怜。不出所料,她的发情期到了,一个已经嫁作人妇的坤泽,竟还要经受发情期的折磨。
如此看来刘演走得还真是时候,她可不像在他面前展露丑态。
林霏的发情期向来是靠药物度过,可这次她却莫名不想依赖那些苦得令人难以下咽的汤药,她不得章法地抚慰顶端的肉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堵不如疏,好快活。
林霏哪知自渎也需要巧劲,她一下子按一下子揉,手腕和胳膊很快便酸了,可不够,远远不够,距离之前体会到的极致快感总差一些。她夹住右手小臂,将雕有如意纹的手镯定在那一小粒肉芽上,上下挺动臀部,主动去蹭上面的纹路。
“啊~”
这是这样,她才不需要结契,她靠自己就能度过发情期。
可怜林霏还是低估了发情期的情欲,很快,身子便像着火般滚烫,她还感到似有无数只虫子在肌肤上爬行啃咬,那股子瘙痒中夹杂着轻微疼痛的不适感让林霏难受得在床上翻滚不止,原先平整的床单眼下尽是褶皱。
好不甘心,世上的坤泽就一定要依赖乾元才能过活吗?
林霏的身子逐渐没了劲,她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只余屁股高高翘起,还在遵循本能地追寻快感。
“唔,不够……为什么就是到不了……”
她将口鼻埋在被中,觉得自己就像湍流中苦苦挣扎以获得一线生机的行人,而救命稻草就是那块戴着手腕上的手镯。林霏渐渐感受不到外界的事物,她如同正在织布的织妇,在重复进行着机械性的动作。
她想要高潮,她快受不住了……
“……主,公主,公主!”
一急切的呼喊声似从远方飘来。
谁?是谁在叫她?女子的声音,不是刘演。
林霏定了定神,这才发觉自己方才失去了意识,她想抬头看清身前女子的面容,身子却脱力,只能听到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的。
什么?这么说,她竟是头朝内,屁股撅高朝外,保持着如此羞人的姿势晕了过去?
“阿怜,是你么?快扶我起来……”
“是。”
阿怜虽应是,却是磨蹭了好一会儿也未上前,林霏也没有精力去猜她到底在做什么,直到阿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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