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既定现实的力量，让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雁非尘凝视着别雨，微微眯眼，若是真的同他想的那样。

那可真是……

太有意思了。

……

当边应察觉到异族联军已经很久没有发回消息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太安静了。

虽然平日里，这栋曾属于白家的宅邸、如今被他占领的宅邸也很安静。但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死寂，他听不到鸟叫和虫鸣，听不到风的声音。

于是边应立刻拿出龙渊剑，推门准备离开。当他推开门，周围的景色迅速变化，他好像处在一片镜子的世界里，周围刺目的光令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幻境。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用龙渊剑进行斩击，试图击碎周围的镜像。他做到了，镜像破碎后，他仍然在那房间内，只是他原本坐着的高位上坐着别雨。

别雨一只手轻轻落在键盘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边应。

“异族大军已经被我和吞光兽剿灭了，这白府上下所有异族也全都被控制了。现在只剩你一个人了，你面对的人是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别雨说。

边应发出一声哂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会杀了你！”

说完这句话，边应一道凛冽的剑气朝着别雨击去，然而这道剑气像是只是打碎了别雨面前的空间、而这空间下还有无数层空间。

边应只看到剑气不断斩断相同的画面，被斩断的画面如同碎片落在地上又根本不存在。直到这道剑气的灵力被完全消耗。

边应已经不想再顾忌任何东西、任何事物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顾忌镜中君，而别雨总是在破坏他的计划，一次又一次，这一次也是。

边应明白，他有极高的概率杀不死别雨，他早该在别雨觉醒本命灵器前就动手解决他。而他每一次的判断失误和顾虑最终都酿成如今的状况

于是他干脆放下了龙渊剑，在别雨身旁的座椅落座。

别雨给边应倒了杯茶，两人心平气和的喝起茶来。

“你为何要做这些事？你是抱着怎样的目的和想法这么做的？”别雨好奇地问。

“天道。”边应说：“我是草根出生，从一开始我便一直钻研那勘星之术。是天道指引我踏上仙途，可天道不再回应人间了。”

天道是边应的精神依赖，边应不信任修真界的任何人。他见过太多修真者歧视草根修真者，仗着自己的家事欺压草根修仙者。

边应也是那么过来的，他不憎恨他们。因为他认为天道既然选中他，那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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