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的酒店老板嘴角噙笑,语调有些怪异地问,“甜吗?”
“甜死了。”夏琳面无表情,顺着抹下的水印舔了一口。
小南猝不及防叫人吃的手指尖颤颤巍巍,霍览也不笑了,抓稳她的手,动作惹得小女孩抬头看他,雾蒙蒙、一层水的眼珠看不清楚人,只能模糊看见熟悉的白头发——还以为抱着自己的是自家闺蜜呢。
醉鬼嘤嘤呜呜地扭头往人怀里钻,企图躲避对面好像要把自己吞吃嚼碎的怪物,又像是寻找亲亲闺蜜的安慰。
霍览低头,捏捏妹妹的脸,大手几乎能包住这张漂亮脸蛋,“女朋友啊,好娇气,让人嘴都亲肿了过来找我撒娇,我还没尝呢。”
两根手指烙下的红印子,像两根牛毛刺、扎的他心下不得劲。
说完,捧着女孩的脸,亲了下去。
包厢里没人出声,只能听见越发清晰的水声。
霍览抓着她手、亲人亲的分外缠绵,舌头蛇一样钻进妹妹甜腻腻的口腔,每一寸粘膜都要细细碾过去、争强好胜地和上一个人比,他好像格外在意谁能让她沁出更多的甜水来。
小南不知道为什么可可要亲自己,就被粘腻至极的吻一寸寸探索过口腔,哪怕酒精短暂让感官迟钝,也抵不住过于猛烈的快感撩拨,嘴巴里好像点了一团火,又痛又痒地烧灼着她的大脑。
哭声被堵在嗓子里,就连喉咙都被舌头舔过去,软肉被侵略的彻彻底底,粘腻的水声在脑子缠缠绵绵撞击着鼓膜,妹妹哆哆嗦嗦地要躲,缺氧的眼前发白。
“操,甜死了……”给女朋友一点喘息空间,刚等人喘一口气,男人又贪婪地扑了上去,亲的人感觉自己要死了。
两个亲亲密密的男女朋友越亲、水声越响,单从白毛脖颈处绷起的青筋就能看出这人亲的多用力,小女孩根本承受不住他这么色情至极的亲吻,一前一后两个亲她的狗东西都像沙漠里渴了叁天的旅人,已经脱水到要死掉了,遇到她这汪清澈甘甜的泉水。
他们都不认识的陌生女孩被禁锢在男人怀里,被迫仰着头,细白的脖颈起起伏伏,含不住的唾液不知道混了谁的口水、顺着颈侧滑落,整个人白得发光。
那口腰打着颤,细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吃人口水就能把小肚子吃撑。
满屋水果糜烂的甜香,不知谁发出、一声吞咽。
“霍览,”有人声音低哑,“轻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