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你可真是个浪货。”雾嘿嘿一笑把问槐的双腿拉开。
和室的门被人敲得咚咚直响。
雾回过神。身下的男人一副虚脱模样,脸上飞着经历过性事后残余的红晕。雾把身体抬起来,下体是一种把长物从温暖的腔道里抽出来的感觉。
“操得你爽不爽?”她坏笑道,摸着男人的下面,把指尖抵在红肿濡湿的小洞处。
指尖稍稍一抹,问槐就颤了两下,一双腿难耐地屈起又放下。
门再次被咚咚咚地敲起来。雾一下子发起火,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拉开门说:“月吾你烦不烦人!没看见我在干事儿吗?”
她吼完这句话发现面前根本没人。而且狐屋也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歇业了。
做了这么久吗?
“问槐。”她回身喊男人,房间里的灯火不知何时也黑了。她慢慢走到温泉边,淡红色的月光下泉水十分猩红。
“真是的,走了也不说一声。”雾不满地嘟哝着。蹲下身体要把飘在池子里的澡巾捞出来。
“嘶——好冷!”
她一边打着寒颤一边忍受着冰冷刺骨的冷水,费了好大功夫把澡巾捞了出来。
澡巾被冰水泡得梆硬,雾把这冻人玩意儿朝脖子上一挂准备回房休息。
和室门口,一匹高度到人大腿处的小木马正等着带她回房。雾驾轻就熟地跨上小木马,腰臀配合在小木马背上前后碾动,小木马立刻飞快地奔跑起来。
他们在狐屋里跑了好久,小木马有时还会嘶鸣两声,把屁股往上撅要把雾甩下去,可雾是骑马老手,腿一夹马肚,小木马立刻又变乖了。
“小木马小木马,跑得再快些!”
她兴奋的喊叫在空荡荡的狐屋里悠悠扬扬。哒哒哒的马蹄声和汤子们木屐的踏踩声又有何不同?
风把雾的头发使劲儿往后吹。偶尔经过门窗都没关上的房间时,那淡红色的月光会把雾明媚的脸庞照得一清二楚。
她的影子能从走廊的这侧触及到另一侧,拉长后尖尖细细的像一把百米长的影剑!雾晃着身体,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回去,把这把影剑玩得长长短短变幻莫测。
在她这番激烈的驱使和闲不住的动作下,小木马终于累了,嘴里呀、噜的嘶叫声越来越少,最后缓缓停在了挽月前。
目的地抵达。雾吻了吻小木马的脸颊说了声谢谢。
红色的月光透过挽月紧闭的拉门把门格倒映在走廊上。
一想到进去就要看见月吾的脸,刚刚还在澎湃激昂的欢情一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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