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耐烦来,甚至连眉头都没皱过,这会儿竟然还对她讲这种话,难道真是她心窄了不成?
“谭总,那我先去通知各部门准备开会——您需要来杯咖啡吗?”
“不麻烦你了,这种活我的助手可以干。”
女人一走,谭有嚣终于不用再表演,立刻就把脸垮了下来,揉着后颈坐到真皮的办公椅上,低低地喘着气:“阿御你过来给我捏捏肩,这两天酸得厉害,还有膝盖,痛的,估计跟降温了也有关系。”权御走过去,熟练地用手找准了肩颈的xue位:“跟之前比呢?有好些吗?”谭有嚣看着满屋子的白,心不在焉地回答道:“痛起来的时候差不多吧,其实也习惯了。挺好的,还能当天气预报用。”权御道:“还好在江抚不用成天东奔西跑。”
创伤性关节炎,归功于生母,让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他在雨里跪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雨停,人简直成了个浸过水的木疙瘩,发现他的邻居心好,又是热敷又是给他贴膏药,而直到现在,谭有嚣还不时能够回想起那个婊子在邻居把他送回家时说的话。
她说,一个小畜生死就死了,轮得到你在这里装好人,我现在就把他卖给你,你有本事别拒绝。
哪怕谭有嚣早已经忘记了泰语该怎么说,这句话却像是深深刻进了大脑上的每一处沟壑,除非把它挖出来,否则就是到了垂垂暮年,这段记忆依旧会如影随形的纠缠着他,只要天不晴,只要天下雨。
好在谭有嚣是个不会悲伤的人,他想起来,仅仅是有些感慨,大概是这屋里白得跟太平间一样,让他不自觉开始了走马灯。
“回头找人把窗帘和地板换掉——对了,顺便再给我弄盆观音竹来,我要摆桌上。”
今天是宁竹安离开诊所的日子,傍晚的时候,乔山槐特地带她去诊所旁边的小餐馆吃了顿饺子,然后把她给送上了车,临了还不忘记帮她把布袋子里装的东西一一清点,低声说道:“回去注意身体,好吗?记得到时候来复查。”
宁竹安盯着她,瘪着嘴,突然从车里钻出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乔山槐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将她温柔回抱。没道理拒绝一个真挚的人,在拥抱时也不该先松开手。
“乔医生谢谢你。”
女孩儿依依不舍地和她分开,眼睛里噙着泪花:“我会想你的。”乔山槐莫名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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