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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抽空就来病房外探听动静的乔山槐立马掏出手机假装是在打电话,谭有嚣瞥了她一眼,冷漠戳穿道:“乔医生,演戏骗骗自己得了,你屏幕都还是黑的。”乔山槐尴尬地放下手机:“我只是担心我的病人,她年纪小。”男人活动了一下被绷带绑着的手掌,重新插回兜里之后才将正脸转向她:“和你没关系的事情别管,干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
毕竟经营一家诊所也不容易,别因为什么可笑的善心弄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言尽于此,谭有嚣把威胁摆到了明面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昂着下巴傲慢地走出了诊所。
坐上车,谭有嚣让权御打电话给阿左叔那边先留周呈一条性命,后续他是死是活,得等宁竹安见完他之后彻底放下心了再决定。
“我还是觉得不爽。阿御,你说一个人不吃软不吃硬,不图名不图利,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我?”
这个问题问了权御算白问,他张嘴额了半天也额不出个所以然。活这么大,权御从跟在谭有嚣身边开始,生命里就只剩下了忠心这一条追求,至于感情的事,他一窍不通,不单单是因为没空闲的时间去了解,他也确实对此没什么太大的需求,但谭有嚣不一样,他从前的人生总结起来只能用“痛苦”两个字形容,对爱的理解是空白,没有体验过,所以心更是空白。看更多好书就到:y esesh u wu9.
权御作为朋友兼助手,平时很乐意为谭有嚣劳神,最初他私以为应眠最合适。
像萨婉小姐那样的,虽然相识于微末,但知根知底就不好,年少最狼狈的时候各有各的惨,彼此都见过,若真是要谈起恋爱来,难保不会被捏住软肋。
相较之下,应眠背景算是清白的,权御当时还偷偷推波助澜了一下,只可惜她示爱的方式太过激进,在得知莫名其妙当上爸爸的那天,谭有嚣好险没气绝身亡,最后是靠着把权御套进麻袋里当沙包打了一个多小时才平息下的怒火。
还是宁小姐好,感受过正常的爱,肯定也懂得要怎样去正常的爱别人。
他想得认真,谭有嚣却没了耐心,受伤的又是车座椅:“问你话呢。”权御回过神来道:“你可能需要再温柔点,宁小姐毕竟没有感情经历,哄起来也不会太难。”
“还要我他妈的怎么温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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