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哪天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只要你说一句他是在帮忙解决生理需求,我就得笑着同意他继续cao你,可能吗?”
“你讲话不要七拐八拐到下三路,我只是不想身边再有人离我而去……我的mama和我的好朋友,你知道吗,我亲眼看着她们被死亡夺走,再有一次,我真的会疯……你想我变成个疯子吗?”
自然不想。谭有嚣审视她,暗自估量着话里话外的可性度,可女孩儿坦坦荡荡,眼神不躲不闪,视线便驻足在了她下巴的那小块淤青上——是昨晚指关节按得太用力,现在他张嘴咬了一口。
“这个我同意了,第二点呢?”
“第二点就是,你不准逼我爸爸去做违背他职业道德的事情,他是很好特别好的警察,大半辈子都兢兢业业地奋斗在岗位上,让他犯错会比杀了他还难受的。”
“宁竹安,你两点要求都是为了别人,自己呢,不管了?”
“我……我不需要,看到大家过得好我就很开心了。”
谭有嚣不满意她的答案,或许是因为自己自私,他格外不能容忍别人的大度,尤其是宁竹安。自私有什么不好,万物诞生时谁又问过了谁的意见,连世界的规则都自私,渺小的,连活下去都困难的人有什么必要再去考虑其他。宁竹安傻,她就是太傻。
“沉寰宇的我也同意了,现在再提一条关于你自己的,快点。”
事先没想过谭有嚣会这样,她低下头思考,阳光正好照在脸颊,总有一份温热缱绻地游离在身上,像挂在美术馆里展览的油画,美是静穆的美:“那……等你报复完了他们就放我回家吧。”
她觉得希望不大,但谭有嚣答应了,笑着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