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的同时吻住那花瓣一样闪着水光的唇瓣。
星期日在快感的冲刷下毫无反抗能力,任由你吮吸舔玩柔软的唇瓣。
他简直就是被包裹在羽翼下的棉花糖,浑身都是软的,嘴唇,翅膀,还有身下的小穴。
亲了好一会,你才放开他。
你觉得应该给他补补水,毕竟身下的汁液都已经淌成了浅浅水洼。
你真是个好心人。
他看上去昏昏沉沉,毫无反抗意识。于是你把他搬到沙发上,头朝上仰躺。
你没有对准他的嘴,尿液直接打在他高挺的鼻梁,星期日被窒息呛水的滞涩感唤醒,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你礼貌地道歉:“不好意思,没对准。”
隐约听见了一丝黑天鹅的轻笑,你没有理会。
就算嘴上道着歉,你也根本没有停下折磨般的尿液冲刷,星期日被你呛得咳嗽不止,混乱中喝下了许多热腾腾的尿水,眼睛也进了些许,红得不行,又似乎哭了?
梦里你自然可以无限制地尿下去,但是年轻的铎音似乎承受不住。
他灌了满腹,肚子撑起一个微弱的弧度,稍微施压就会有淡黄色的液体从嘴角鼻孔里喷出来,带上一点撕碎的食物残渣。
把他折腾得半死后,你选择从梦中醒来,黑天鹅依旧在你的腿间尽忠职守,她灵活的舌头把你整个下半身都照顾到云端,而你没有忘记一件事——
当某个人在睡梦中上厕所时,不爽不要紧,若是爽了,那多半是尿床了。
温柔的忆者没有让你凭添收拾列车的烦恼,她正咽下你释放的最后一口尿液,舌尖舔过嘴角,赞叹了一句美味。
现实中的你和梦里的你没有什么区别,你看见她的腹部也有个隆起,而这回你没有手下留情。
用了三分力道的手掌对于柔弱的忆者而言也有些过分强劲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秒的停滞,而后便是上下齐齐喷出秽物,粪便顺着失禁的屁眼落在尿液中,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呕吐物,你坐在她面前,看她难以抑制地失态。
“我们直接去匹诺康尼吧。”你说道,“我觉得那里应该有更好玩的。”
喜欢赌博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赌注太大的时候。
你看着砂金交上去的一堆金银财宝里碎成渣渣的砂金石,发表了如上看法。
该说公司不愧是资本主义大本营吗?整个宇宙里面唯一向钱看的也就他们那帮人了,为了目的达成甚至可以毁坏存护的祝福——
要知道存护和毁灭是非常对立的命途,存护的造物就是为了抵抗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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