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情欲、痛苦和快乐强烈地昭示着存在。仲秋之月,二十二日,他永远不能忘记的日子,赤水氏的仪仗绵延数里,迎娶高辛王姬。他在满座宾客中注视着一对璧人握着缠枝并蒂莲从水面走来,也曾幻想过对面的人是他自己。
抽击如同不断落下的鼓点,将熟烂馥郁的身体拍打出汩汩的泉水,浑圆的蜜桃薄薄的一层表皮下逐渐蓄满了甜汁,在强势的掌控中不断筋挛。狭长秀致的弯月目彻彻底底地迷失了。
小夭
那天花宴上你来找我,还有今天你突然出现和做梦一样,我好高兴,好高兴
就这样一直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患得患失,求之不得怕到不敢醒
就算是丢掉自尊在你身边做个玩意也好,我只怕没有可以再供你剥夺的地方,你就会离开了
到最后,璟的整个背面都逐渐落满了鞭印。后背、臀部、大腿,这几个地方面积最大,也挨了最多的打。
小夭揪起凌乱的长发迫使他抬头时,璟已经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
捏开紧紧咬合的颌骨,里头整洁细密的白牙泛出血痕。
她迷茫了,将手伸进去摸。
你的犬齿呢?你到底是狐狸还是羊羔啊?
9
下人通报有访客,原来是涂山家商铺的老板到了。
老板将那狻猊葡萄纹样是如何精工细做讲得唾沫星子横飞,小夭不耐烦地打断,问:“涂山璟花了多长时间做的?”
“前后七个休沐!”
“他可真舍得花心思。”小夭笑了笑:“既是送给我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吗?”
“那是当然!为您三百六十岁生辰特地做的那件礼服也快好了,配起来正正好!”
小夭随手拿起一把剪刀,将金贵的绣料绞得七零八落。
“王姬,您这是,您这是!”
“这套染了病气,我不喜欢,让你们族长病好了之后再重新做一套。”
珊瑚从后厅走出来,看见满地残破的金黑丝线,摇着头叹了一句:“王姬又在赌气。”
“哼。我巴不得他去死。绣样算什么,难解我心头之恨。”
“是是是,走也恨,坐也恨。他和夫人琴瑟和睦要恨,他夫人待他不好恨得更凶,对不对呀?”
小夭的脸上挂不住了,咕哝一句:“谁关心他。”说完像个被戳漏气的河豚一样坐了下来。珊瑚叫了一个洒扫的仆役进来,故意懂装不懂说:“涂山族长以前的那些用具是不是也沾了病气,王姬要扔了么?”
“那是清水镇的东西,跟他现在又没有关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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