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误服了刺鳞果,为什么她的心烧得这么烫,几乎都快从口中跳出来了。
不消多时,方遥整个人酸软如绵。
而在她因脱力而后仰倒去时,她的后背被人伸手托住,同时从掌握主动权的那方,被反制身下。
谢听墨发顺垂下来,落在她的耳后,与她同样乌黑的青丝缠绕交织在一起,难分你我。
“阿遥,让我来吧……”谢听的嗓音仿佛砂砾磨砺,连声线都透着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方遥睁开汗涔涔的眼皮,恍惚间看到从门缝里透出来的曦光逐渐变盛,又逐渐变暗。
似是从清晨到了晌午,又从晌午到了晚上。
谢听的手心、额头和呼出来的热气依旧灼热发烫,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似乎有些无休无止的意思。
一只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拂弄雪枝红梅。狐族在这方面很有无师自通的技巧,每轻动一下,她就忍不住随之战栗,仿佛被拿捏住最柔嫩的命门。
他的手洁白修长,骨节漂亮,此时更是灵活轻巧,简直要命。
“药效……还没有解吗……?”方遥眉眼湿润,眸光泛泪,沦陷沉溺之中,隐隐还惦记着他药性未解的事。
“好像,还没有。”
身后的男人低哑着嗓子,动作缓重有度,谎话信手拈来。
她颈后白嫩的软肉被他叼在口中,泛着水光的薄唇紧贴,牙尖轻轻研磨,无可抑制地一点点暴露妖族野性。
他美梦成真,近乎一刻都不想与她分离,只想拉着她一起沉坠海底。
看着她清寒的眉眼,如雪山消融般一点点软化,看着珠玉无暇的她寸寸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谢听胸膛震动,耽溺沉陷,无法自拔,早已没了理智那种东西,攀升到极点时,他眼尾赤红,几度差点藏不住尾巴。
这药可能永远都解不掉了,他想。
……
方遥睡醒睁开眼时,她正枕在某人的怀中,屋子里闷热潮湿,气息浓烈,满室荒唐。
她扶着昏沉的额头起身,瞥见从门缝里再度透出来曦光,不敢相信,从她为他解药,居然整整过去了一天一夜……
她方一动作,搂在她腰际的手臂动了动,似乎惊醒了身侧的男人。
方遥生怕再延续昨日那脱缰的荒唐,撑着酥软的双腿,赤脚下榻,拾起地上的衣物匆忙披上,落荒而逃。
……
方遥连着两日,闷在自己的屋里没有出门,更没有搭理那个不分昼夜的禽兽。
她腰酸得快要断掉,有些地方更是斑驳得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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