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呻吟得很厉害,被操得高兴了什么荤话都往外说,说被鸡巴操到子宫卵巢、说自己是母狗是妓女,要给在场每一个男人生孩子的话、再被抱着肚子操流产——一个有塞外血统士兵平常总是沉默寡言的,眼下几乎被这婊子喊得面红耳赤。他个子高,异族鸡巴更是大得惊人,扶着赤红的往下滴水的阴茎就操进了吕蒙的口穴里,连同喉管都撑开了些许。吕蒙被迫吃到了底,口鼻埋在了他浓密的阴毛里,被浓郁的雄性味道熏得窒息,几乎是被挂在了他的鸡巴上翻着白眼高潮了,下面湿红外翻的两口烂穴淅淅沥沥地浇出一大股水流,像是失了禁。
很多轮过后,逼穴被彻底操烂、合不上了,大敞着露出子宫和嫩肉,在白精的遮掩下充血肿胀,在视线的奸淫下抽搐着——吕蒙已然被干痴了,感官背叛了他,高潮不曾停下。他变成了个傻子,只会抱着肚子痴痴地流口水,可穴却很诚实地合不上,下一根阴茎长度足够,但粗度却无法堵住被怪物阴茎开苞了的子宫,像热刀子割肥肉,很轻易地“噗嗤”一声滑到了底,脱垂的子宫也被顶了回去,软绵绵的,高热的穴肉好像活了一般疯狂地蠕动着,热情地嘬吻阴茎的每一寸角落,吸吮吞吃龟头流出的精液。阴茎的主人干了两下,吕蒙都没什么反应,问他什么也只是呜噜呜噜地含着口水哭,发丝都黏在湿红的颧骨上,半开半闭的眼皮遮住上翻的瞳孔,看起来已然是被玩坏了。
男人有些不满,连叫都不知道叫一声实在无趣——他哼一声:
“小母狗,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再不叫,彻底把你玩坏了可别怪我们。”
他拽着阴蒂操了几下,吕蒙依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他嗤笑一声,拉过一边正操吕蒙奶子的同僚,抠挖了几下自己还操着的阴道,顺着鸡巴的边缘滑进去了几根手指随意扩张了两下。然后,另一个男人扶着阴茎,慢慢地挤了进来。
“不要,不要!——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吕蒙终于有了反应。他从连续高潮中清醒,惶恐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腹被缓慢地撑大,如同三月孕妇。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体内黏膜被一点点撑开,一寸、两寸、他几乎能听见鸡巴挤开阴道时淫水拉丝发出的黏腻声响、疼痛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乐,还有饱腹感,他开始挣扎起来,又被很多只手摁在原地。被从内部剖开的恐惧让他开始求饶,这太超过了,他开
始崩溃大哭,鼻水和眼泪流了一身。这样的酷刑似乎完全没有尽头……他被撑得眼睛逐渐翻白,挣扎的力度开始变小,他开始干呕,怀疑自己被顶到了胃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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