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还能说话?”
吕蒙呜咽一声,两口穴都抽搐着,像失禁一样浇出一大泡淫水,把会阴都泡软了。他脚尖绷紧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漂亮的肌肉也松弛成软绵绵的一滩,反着汗水的光泽、摸上去几乎能吸住人的手指。
他高潮了,被泪水打湿成一缕缕的睫毛迟钝地掀起来,露出上翻着颤动的瞳仁。掐住面前男人大腿的手也掉了下去,又被捉住圈成穴道的形状、用手心的软肉强迫套弄腥热的阴茎。位于他正前方的男人俯下身,用指腹毫不怜悯地抹开他鲜艳的口脂;男人盯着他嘴角的那抹红半晌,突然拉出他的舌尖把玩,掐揉那块湿滑敏感的软肉,甚至拨弄那镶嵌于中心的舌钉。
吕蒙被玩得直咳嗽,含不住的口水顺着舌尖和唇角流满了下巴,变成很狼狈的样子;这样扯着玩舌头实在有些痛,他刚想皱眉骂人,就发出“呃”的一声,好像是吃得太急被噎住一般的声音——玩逼的士兵是个处男,玩着玩着就失了分寸,就着淫水和白精的润滑噗嗤一下塞进去半个手掌,穴口被撑得几乎半透明、紧紧地箍住男人粗硬的掌骨。他甚至还不安分的继续在穴里扭动着手指,试图扩张出更大的空隙:
两套生殖器官都紧紧挤在男人狭窄的盆骨了,因此他先天阴道就要短。子宫也早被调教成身体内部的另一口穴,闻到鸡巴味时时馋得自己滴水、热情地自动下沉去吃鸡巴。男人的手指粗长,就这么伸进来一通搅弄,已经碰到了那嫩豆腐一样圆嘟嘟的宫口,甚至被宫口翕张的凹陷嘬住了指尖。他“咕啾咕啾”地在嫩穴里抽插了一会,用两根手指去揪着宫颈玩,像捏面团一样,插得吕蒙嗯嗯啊啊的叫,像狗一样抽搐,他已然得了趣,脚尖绷紧,塌腰撅起屁股把穴口朝天去配合男人玩穴。他舌头吐得老长,于是又被前面的男人吻住嘬咬,吃得啧啧有声,两个人吞吃着彼此的口水,几乎称得上迷醉。这英俊的男人被人玩着穴吃着嘴,身上的骨节都烧得通红,像是醉了酒,湿漉漉的眼眸半合,完全沉浸在这样的无上快乐里。
“小母狗。”有人玩着他的奶子,拽着他的乳环把奶头拉了很长,连同奶子也变了形。他连忙伸手去捂奶子,学着狗一样吐出热气腾腾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讨好男人:
“我是母狗,汪,汪汪,主人们不要把狗奶字玩坏了,狗奶子还要留着给小狗喂奶。”
这话惹得男人们哄笑,有人扶着红通通的阴茎逗乐般往他嘴边送,吕蒙馋得流口水,眼巴巴地盯着,真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去舔,然而送到嘴边的鸡巴又被移走了。他失望的样子毫不掩饰,又引得一片“骚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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