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骤时白光大盛,光芒褪去后,身侧白狼已消失不见,唯余白发狼耳的男子微笑地看着他。见他凝望自己久久未回神,百里守约伸出手臂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用脸如方才白狼那般去蹭他的颈窝。
颈侧麻痒,铠终于回过神,有些呆愣地看向面前摇着大尾巴抱住自己乱蹭的人,迟疑地问:“这是什么……破除诅咒的方法吗?”
百里守约又用狼耳拱拱他的脖子,抬起头用爱怜交织、温柔如水的目光望了他许久,才凑过去,含上他今夜被冷落了许久的嘴唇,轻叹道:“没有,只是太想吻你了。”
果然是他……这样的目光,自己又怎么会看错。
闭上眼投入温情脉脉的拥吻之中,铠如此想道。
“所以,你化成兽形与我……”那两个字实在吐不出口,铠选择含糊带过,“是为了给我……补灵?”
“我只是想着,若我是灵兽形态,这样聚灵补气自会快些。况且,我实在是太想彻底标记你——从第一次见面时就想。”
话音落后,两人皆近赤身裸体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寒星殿厅内,虽一时无言,气氛却是一派自然的轻松悠闲。
百里守约仍怀抱着铠,听着怀中他已然沉稳下来的心跳,思绪又飘回几个时辰前……
他本欲带铠回盘阳宫,却因经脉错乱提不起力气,只好放了朱雀楼的信号烟火,又差暗卫请扁鹊过来,见铠呼吸平稳无甚大碍,便趁等待时分调整理顺了体内真气。
多亏了花木兰那箱来自外域的书籍,他们俩那几日窝在书房里且读且译,又将所译之本送给扁鹊看过,才得以快速解了其中症结。
百里守约记起扁鹊离开前那番长篇大论——
“若铠只是常人,莫枭用沾了蛊毒的剑杀了他一回,此后他心脏确应以蛊虫供养,但他是寒星族人,天生半灵之身,而灵铠也于莫枭以剑伤他时顺势附身于他,他便彻底成了盈灵之体。所以他这三年多来,既是靠蛊虫,又是靠你这化人灵兽提供的灵力活着。”
“只是那蛊虫附于他的心脏,莫枭身死之时母蛊也随之消逝,子蛊有所感,便会发疯一般地啃噬心脉试图汲取养分,才会有剜心蚀骨之痛,而他如今虽然性命无忧,却终究元气大伤。”
“如今想来,他本是灵力充盈之身,那次却失控入魔……灵魔向来
相通,成灵或堕魔,不过一念之间。而他功体大损,应是魔气未能及时转化为灵力所致。”
“我之前便发现,那几次异常高热都不似风寒所致,只因去后便了无痕迹,而且每次高热后,他的功力亦会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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