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幼驯染“有这种好事你竟然不和我分享”的指责模样,松田阵平连连道歉,心里却轻轻呼了一声。
他并不是一直都有这项爱好的,只是最近他总是焦虑异常,难以入眠,只有在看到这只玩偶兔子时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给这只兔子换上不同的服装。
眼前的玩偶兔子被他打扮得漂漂亮亮,垂下的长长耳朵上的毛也经过他细细地梳理。尽管这样做后,内心的焦虑得到了些许缓解,但他的心里却总想着另外一个人。
森月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
————
再次醒来时,诸伏景光有片刻的迷茫。
自己身在哪,在森月的房间里?又被抓到了吗。
手臂微微一动,他侧头注意到了手上的输液针,谨慎地拔掉针头,掀开被子,他看到自己被换了一身病号服,腿上的伤也换了包扎。
在小心检查周围环境的过程中,他慢慢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遭了……森月!
诸伏景光立刻踉跄地翻身下床,然而开门后又被门口荷枪实弹值守的警卫给带了回来。
“抱歉,上面让我们保护好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值守的小警察歉意地说。
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诸伏景光也从他们的行为和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监视的含义。
被救回的卧底,在各个方面都需要再审查一遍,更何况他还有个根本不希望他回来的人渣上司。
躺回床上,诸伏景光侧头看着被锁死的窗户外面,躲在角落里的麻雀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漫天飞舞的白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
从一个囚笼到了另一个囚笼里。
夜晚,降谷零偷偷来到了诸伏景光的病房。
“zero……”诸伏景光复杂地睁开眼,看着他的幼驯染。
降谷零神情愧疚,不太敢看诸伏景光,他酝酿了一下,拿出了一张看起来皱皱巴巴,拼凑而成的白纸。
“我……后来回去找他了,但是没找到人,只是在附近看到了一些被撕碎的纸屑。”
降谷零轻描淡写地略过了他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决定回去,又是如何在满地的积雪中收集到这些被雪水浸湿的碎纸片。
当他把纸片带回去小心烘干,用胶水慢慢粘贴到一起时,只能看
到一张不太完整的白纸,后来他又用铅笔在上面薄薄地涂上一层,上面才终于显露了字迹。
之后他又收到了一封匿名的定时邮件,上面写了很多有关组织的情报,甚至还有诸伏景光上司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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