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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那位“夫人”,但她用项圈锁住了自己,以绳索撕扯着消失的自由。
明明以前的她都不是这样的…
冷颜、冰窟,蜡烛与镣铐。
灼烫的rou焦味和她深渊般无法温暖的寒冷……
鞭子、血痕、高跟鞋是凶器。
点状粉墨…疼痛锥心。锁鞭一道道落下,倒刺勾着皮肤,掀起一片糜烂。
她在生气。
而且非常生气。
掌中把控着自己的生死,掐扼咽喉气若游丝。但她说…“死了反而是便宜你”。
无尽的哭喊,无尽的求饶……
不见的原谅。
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
反反复复。
一遍又一遍,她不厌其烦地掐着自己,直至窒息。
…
眼球像是要爆裂。
青筋像是要崩炸。
大脑缺氧,梗死在此刻。
身躯如烟花般绽放……血rou遍地,模糊又缠绵,内脏裸着吐腥水,连她那冰霜般的脸庞上也沾满了自己黏腻的脑浆。
…恶心至极。
灵魂正在反胃。
疼痛又窒息。
她轻轻抬首,沉默如昨。
…与她隔着一滩碎尸,对望。
不见得原谅。
……
似恨意蚀骨,她仍不愿放过自己的灵魂,捏住手腕反折指节,只听“喀喇”几声…左手已然全部被废。
被拗断的手指只能任由皮rou牵连,耸搭着丧气,再被她一次性拽下——
噗…
关节腔积液与瘀血陷漏而出。灵魂莹蓝色的血浆同地上糊状的稠rou混在一起,滴答作响的一道道血迹成为了生命最后的丧钟。
从快…到慢……再从慢,瞬间变快!
肢解,撕拉,卸下,血浪翻腾,手臂坠地……再到另一边的手臂,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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