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厉害,本能让马甲骤然翻身想去陪她,后面清醒点,她还是委屈地觉得自己身体最重要。
她就想不顾一切地蜷缩起来,和马甲在一起。可是单无骑了半路,还是冒着雨,推车回来了。回来后也坐在训练室闷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忽然倒地不练了。整个节目,那是他唯一一次没有训练。
宋致己微微弯唇:“没事,其实我当时确实是好多了,而且比赛还比较重要。”她转头寻求马甲的认可,但一转头却发现单无的蓝色短毛垂下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剥着柚子。
就像是笑着笑着忽然发现自己掉眼泪了一样。
宋致己怔了一下,本能地伸手,才发现单无马甲都没有振奋地回答自己的话,只是在她伸手,本能通过动作询问怎么了的时候,把脸放在她掌心蹭了蹭。
没有撒娇。
只是单纯地贴近她。
她当然,委屈了。那一天晚上忍下了痛没让马甲去的宋致己委屈,单无也委屈。只是他们都擅长欺骗自己,过去后就觉得自己是矫情病犯了。
其实回过头,她还是会因为孤零零地攥着病历单去缴费而掉眼泪。第二天的时候半决赛,单无还是发挥得很好,她都想夸自己。
可是和自己视频的时候居然缩在房间里呜呜地哭。都没有缘由,就是觉得,她不该让自己受这种委屈。
宋致己安慰自己:“单无对舞台还是很认真的。”至少她对观众负责了。
单无把下巴搁在宋致己肩上,小声,强调:“只是我有点不开心。只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