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衡声被脑海里的往日重现给逗到了。
祝蕴其实有点想像小时候园长那样给自己拍拍,说车窗坏,但是觉得自己幼稚。
宋致己坐上车,碎碎念:“太幼稚了。”
祝蕴低头去看她,就看到她一边念幼稚一边绯红的耳根。其实人很多的渴望都来自童年的缺失,宋致己频繁地这样想,也这样提醒自己,可是钻出车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眯眯。
祝蕴手落在她发顶,轻轻地叩了叩。力道还有点明显,她双手举过头顶就给自己揉了揉,偏头看见马甲站成一排,跟送她离开似的。
她一下子就想起电视上结婚的事。要爸爸妈妈送她出嫁。她忽然就有那种冲动了,伸出一只手:“我不要结婚了。”
这是她第二次说了,但他们谁都没有提出异议。如果说第一次说是因为她害怕自己这样的性格太缺爱陷入一段关系太容易迷失自己的话,她这次就不是逃避了,而更像是决定。
她不会缺失到掉入迷失掉自己抛弃掉马甲的陷阱,因为她的世界已经够富足了。
祝蕴低下头来说:“那就不结。”
应衡声在旁边似乎想了想:“也可以偶尔谈个恋爱。”他的意思其实是她要自由,要体验不同的人生,但是也居然很快被自己否了。
她想掉眼泪,却扬起笑来:“谁会比你们,比我更好呢。”谁会比你们更爱我。
祝蕴贴贴她的脸以示安慰,看她长发洒落下来,莞尔:“以后可以去剪个短发。”她的自由可以在很多地方,没有必要一定是接受别的亲密关系上。
而且——宋致己身体探出车,紧紧地抱住高她半个头的祝蕴马甲,坐着,所以抱着腰。他的皮肤滚烫。血液和她流淌一样的脉络,浸润一样的灵魂——而且她已经认同她和他们这个世界上最亲密。
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灵魂,最珍稀的秘密。这个秘密不该是让人厌恶,让人恐惧的,而该是,该是她偶然看到弹幕那样。
他们在感动他们怎么那么了不起。
是啊,他们怎么那么了不起,时遮时掩!相依相偎的,还是走到了现在呢。
宋致己旧想法重提:“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剪个短发吗?”她松开祝蕴扒拉自己的长发:“剪短了这样好看吗?”
她借自己的眼睛端详自己,然后有点被糗到的噗地笑起来,祝蕴也低头和她碰了碰额头,笑了一下。
祝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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