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道:“再赐殙于我与太子。”
鼻青脸肿的萧达闻言大惊,但牠并没有表露出来。牠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心中思索着对策。牠自知不是三相的对手,殿中也被三相下了禁制,想呼救亦不是良策,只能先得行缓兵之计了。
萧达坐到书案旁,轻咳一声:“先召辅臣来拟个草诏,再呈宗社,发礼部准备依仗,而后告祭天、地,拜谒太庙……”
“不必如此,一切从简即可。”三相打断了萧达的话,“你先拟旨。”牠的手指轻扣桌案,催促着萧达。
萧达无法,只得提起纸笔开始拟立太子的诏书,以及赐殙的诏书。
半炷香的功夫,萧达写完了,随着玉玺的盖下,这份圣旨正式生效。
三相看了看很是满意,收起圣旨后,牠抬起手猛地点向萧达的眉心,萧达顿时失去了知觉,直直向下栽去。
三相抬萧达上榻,又召来老太监,便离开了。
翌日,镇祟队官署。
“男皇思萧乙过度,旧疾复发,恐不能再主持大局,特拟旨立太子,请镇祟队副指挥使、皇族大殿下褚焕向前听旨!”
礼部的人宣读完圣旨后,褚焕弯腰接旨。
褚焕接过立太子的圣旨后,礼部的人笑着又拿出来了一份圣旨:“太子殿下,还有一份,您收着就行,臣就不宣读了。”
褚焕眼带探究地看向那人。
那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褚焕自己看:“若无其它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褚焕有点猜到了内容,她看也未看,把它直接丢进了纳戒里。
与此同时,三相来上值了。
牠在经过褚焕旁边时,道:“副指挥使,随我来书房。”
褚焕不知三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思索片刻后随三相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