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安插细作?”
“别的目的…?不知道啊。”达达利亚偏着脑袋,故意说得似是而非,“应该没有吧?他们没和我说。”
就算真有,他也不想告诉她,谁叫她帮着神里家做事,也不知道那家人许了她什么好处,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荧心里不痛快,自然就只能在达达利亚身上找发泄口,谁叫他是愚人众呢?
对待这种俘虏来的反派,哪怕严刑逼供也是很正常的吧?
她将留影机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让自己的两只手空出来以便操作。
“你是执行官,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难不成还瞒着你?”
她的指尖游走在他身上,如急行军般翻越过他紧绷的肌肉和筋脉,潜伏于他肌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间,最终在他心口的一道疤上驻扎了下来,卯足了劲往那喜庆的小铃铛上弹了一下。
“呃啊…!稻妻的这些事务又不归我管,他们就算真安插了我也不知道啊,”达达利亚颤抖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委屈,“你就是偏心那神里家——”
“嗯?”荧曲起手指,作势要再弹他一下,“说啊,接着说下去,我听着。”
达达利亚把话又咽了回去,索性把头扭到一边,抿着嘴不愿说话了。
“怎么继续不说了,跟谁怄气呢?”
荧的征服欲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越不肯说话,她就越想逗他开口。
“嘬嘬嘬?呼……”
达达利亚本想再冷落她一会,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在朝自己赤裸着的下身迫近,他急得连忙捂住:“不行…!那里脏!”
荧趴在他腿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她轻轻地用指甲刮蹭他顶端的小口:“你刚才不还说自己不脏吗?”
他该不会以为她要帮他舔吧?想得倒是挺美,可惜她现在没这心情。
“…不是那种脏!”他磕磕绊绊地辩解,“我…我才坐船过来,今天又在外面跟着使团晃了一天……”
虽然天气冷没怎么出汗,但他一点都不想让她闻到身上有任何不好的气味。
“我去洗澡…!”
达达利亚挣扎着起身,中途被荧硬拽了回来:“洗什么?没必要。”
说罢,她张开嘴,让唾液缓缓滴落到他性器顶端,再用手心均匀地涂抹在茎身上。
“您亲手教我的挤奶手法,我在炊事班当差时有好好实践哦,”荧很是记仇,她这两周天天挤奶挤到手抽筋,就连梦里都在挨牛踢,“要不要考核一下,长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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