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无比的强横杀气震碎。
充满血腥意味的肃杀之气席卷而来,他一身猩红的血衣都要避其锋芒,白亦非神情一凝,好可怕的成长速度,这样的天资……如果说过去他有把握和卫庄打成平手,甚至胜过他,那么现在他已经不敢以命相博。
白亦非忽然笑了,笑声如毒蛇吐信,剑拔弩张的氛围骤然消失,他起身踱步,猩红长袍在身后拖出蜿蜒的痕迹,“是你,还是流沙,找我到底有何事?”
卫庄并没有直接抛出来意,从见到那棵树开始,他的思绪就开始不受控制,面无表情道,“你从冷宫带回来的。”
猩红的眼眸微抬,白亦非若有所思,他是何等的心机城府,几乎是瞬间便想明白了许多事,薄唇微勾,意味深长道,“你弃之如履,而我视若珍宝。”
他并未说错,轰然倒塌的樱树,切口锋利,若不是他穷尽人力物力,又怎能起死回生,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白亦非怎么敢,又怎么配说这样的话,卫庄怒火中烧,自他离开冷宫以后,所有人都遇见了她,真是可笑的“巧合”。
冰冷诡谲的剑身带起一阵猛烈的风,树身猛地一晃,吹出樱粉色的龙卷,漫天起舞。
“要打出去打!再毁它一次,便救不活了。”白亦非冷声厉喝,语速极快,手中瞬间出现红白双剑,剑尖直指卫庄。
本能的反应让白亦非自己都有些震惊,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良,不过是一颗树罢了,竟然为了它和鬼谷传人刀剑相向,要知道刚才他还在想着避其锋芒。
卫庄嗤笑一声,声音锐得像锋利的冰凌,带着一种强调和告诫,“不过是一棵树。”
鲨齿在空中挽出一道剑花,被他负手立于后背,而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卷焦黑的战报,随手丢向白亦非。
凭空出现的冰面接过残破不堪的卷轴,战报上的字迹已经被火焰吞噬大半,但残存的几行字足以说明边境的惨状——秦军的铁骑已经踏破了七座要塞,韩国的防线正在崩溃。
“韩国的丧钟已被敲响,你还在计算能榨取多少利益。”冰面随着卫庄的话语趋近湮灭,绽放出细微的冰雾,漆黑的卷轴砸落在地。
白亦非瞥了一眼脚下的战报,指尖轻轻一划,冰霜迅速蔓延,凝聚成冰铸的沙盘,上面是整个韩国的疆域,他打量着卫庄,眼中带着一丝讥讽,“流沙的主人,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韩国的存亡了?当年韩哀侯跪着求夜幕守住国门时,你又在哪个角落?”
“你找错人了,夜幕从不哀悼将死的王朝,我也不关心谁坐在王座上。”白亦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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