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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皮rou融化下的骨头。
你想吐。
你想尖叫,你想大喊,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难受,为什么忘不掉,这么长时间,明明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这份感觉为什么仍然存在。
惊醒过来,你想倾诉,你想给妈咪室友吐槽,你想给mama讲,你想给爸爸讲,你想去找布加拉提,你想去找福葛,你想写日记,想把这糟糕的梦倾泻出去,像瀑布那样,像从高楼一跃而下,不让它们储存在自己的大脑里。
是不是把杏仁核切掉就没事了……
一只手贴上你的脸。
你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温热的,柔软的,传递过来他体内的心跳。
“Lacrimazione.”
他沉沉地说着,垂眼看他自己的手掌心。加丘将你脑袋下的枕头抽走,晃过你的视线,才发觉,这块枕头已被你的泪水润湿了大半。
它仍在流。
不愿意断绝,你没办法控制它。这似乎成了唯一宣泄的手段,突破物质的桎梏,它流了出来。
“Perché?piai?sentire?a?disagio?”
加丘拿来新的枕头,垫在你的头下,语气像是在询问,但他用一张方块毛巾盖在你的眼上。
他之前被你搞得脾气那么爆,你还想着他可能没什么耐心,结果竟然反复地帮你擦泪,一直到暂时流干。
可能是没别的枕头了,他不得已才这么做。
他会觉得很烦吗?
你想着,之前看他的烦躁都写在脸上,此时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窗外还在下雨。
暴雨接连下了三天,你不知道这在那不勒斯算不算正常。这里是什么气候来着?温带海洋?地中海?
又不记得了。
这种问题,草莓老师应该给你解释过超过三次。
本来你是坚定的“事不过三”党。
这些原则早就被打破了。
有时你会想,这样的继续有意义吗?
他们死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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